顾酩

做饭给有缘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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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原女】Lucky Bad Guy 43

典型斯莱特林×典型斯莱特林


强强,势均力敌的爱情


又有一点点的伏笔啦




  再醒来时耳边是清醒的未清醒的交谈声,男男女女的学生们在魔法天花板洒下的阳光中挣扎着从睡袋里爬起来。显然很多人昨晚就像是被人施了个瞌睡咒似的睡得死沉,一点儿也不像是知道了昨晚城堡外边来了个杀人犯。


  铂金发色的少年微微睁开眼,属于少女的浅亚麻色发丝随着她的呼吸轻轻的扫过他的指尖。她阖着眼,呼吸清浅,半张脸都埋在睡袋里,沉睡着的样子比平时的高级强势又漂亮的模样要柔和乖巧不少。


  要是她一直不醒,德拉科想着,我可以看一天。


  但事与愿违,下一瞬少女的浅色睫毛就轻轻的颤抖起来,她睁开眼,薄纱蒙在紫水晶上,水雾般若隐若现。她显然还在朦胧状态。


  “德拉科,”魔女小姐的声音不大,闷闷的透过睡袋传了过来,她把半张脸埋在睡袋里,软软的笑着说:“你别看我,我肯定有黑眼圈了。”


  德拉科哼了一声把视线移开,他只庆幸现在大家都躺在睡袋里,没人发现他的晨间“生理现象”。


  “难以置信我们今天还得去上课。”凯瑟琳坐起来顺了顺她的长发,一脸绝望的用无光的双眼望着前方,叹了口气烦躁的说:“我这张脸怎么去上课。都怪那个该死的西里斯.布莱克。”


  德拉科也坐了起来,他抓过凯瑟琳的校服长袍劈头盖脸的扔到她头上:“那就遮住,说得好像有人看你似的。”


  魔女小姐眯了眯眼睛,挑衅的看着他笑:“你啊,偷看我睡觉的小混蛋。”


  “看在梅林的份上,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铂金少年气势汹汹的套上自己的校服袍,“至少我从没干偷偷摸摸的事。”


  “哦当然了,你是明目张胆的看。”


  “行了,你闭嘴吧!”德拉科咬牙切齿的说:“如果你想知道你讨厌的布莱克费尽心思要进入霍格沃茨的原因的话,最好不要和我吵架。”


  凯瑟琳眯着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你爸爸又告诉你了?”


  “那当然,他什么都知道。”德拉科抬起头骄傲的哼了一声,勾了勾手,少女便乖巧的凑了过去。他抬起眼扫了扫周围都处于神志不清的迷糊状态的学生们,伏在少女耳边把他父亲告诉她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凯瑟琳听完后点了点头,摸着下巴疑惑的看着德拉科:“你为什么昨晚不和我说?你给我吹头发之后不是还有点时间吗?”


  哦,那当然是因为某些东西的冲击力太大了。德拉科又想起少女撩起浅色长发后露出的一小节白皙娇嫩的后脖颈,吹弹可破的肌肤藏在衬衫领子和长发下,明明不是什么特殊部位,却异常的撩人心弦。


  ——大概是因为只有我看见过那个地方。


  “我忘记了。”铂金少年冷淡的回答道。


  


  尽管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霍格沃茨又像上一个学年那样被一种未知的无法掌握的恐惧笼罩了起来,但经过了密室里的蛇怪和那个专门针对麻瓜出身的继承人,小巫师们似乎都不太把这个杀人犯当回事。比起害怕西里斯.布莱克这样的言论,更多的是关于猜想他是如何进入城堡里的。


  “至少他们还没取消魁地奇,”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队长马库斯.弗林特满不在乎的说道:“只要他们一天不禁赛,我们就得花时间去研究对付其他学院的战术。”


  他的周围坐了一圈魁地奇球队的成员,个个都处于散漫的不听讲状态。透过玻璃窗能够看得到黑湖里的人鱼和水下生物不停的窜来窜去,一看就知道外边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的打着雷下着雨,把被摄魂怪包围起来的校园衬托得格外阴冷。


  “德拉科的手还没好呢,”他们的追球手先生试图提醒这个和实际情况没有半点关系的事情,他看向坐在沙发一侧玩着魔方的铂金少年,“呃,少爷,你能不能配合我一下。”


  铂金少年“咔咔”的扭着他的六阶魔方,“不能,少爷。而且这儿全是‘少爷’,”他抬了抬他那只缠着绷带却一点事都没有的胳膊,有恃无恐的笑道:“但我可是重伤。”


  一点也没听出来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因果转折关系的队长弗林特撇了撇嘴,看向坐在“伤病员”旁边的凯瑟琳:“不出意外的话,我们第一场比赛是和格兰芬多。”


  在和魔女小姐打了两年的赌全都输得一败涂地后,弗林特终于清醒的意识到这个女人的运气和脑子到底有多好。于是他学乖了,每一个赛季的魁地奇比赛要开始前,他都会把凯瑟琳抓过来进行一番“战术讨论”。


  “我知道,我给你们算过了。如果那天是晴天,你们和格兰芬多赢的概率都是对半开,但我昨晚夜观星相,”魔女小姐抬起头朝弗林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那天十有八九是个电闪雷鸣的好天气。”


  卡修斯皱着眉不满道:“那会影响我们的发挥,降低赢的几率。”其他斯莱特林纷纷点头赞同,没人想在这种对自己不利的鬼天气里对上自己的死敌。


  凯瑟琳对于斯莱特林们这种趋利避害的狡猾性格习以为常,毕竟她也是其中一员。“所以我算过了,如果你们第一场比赛和拉文克劳打,就是把顺序换一下,胜率大概是百分之六十五——前提是你们听我的建议,并且认真打。”


  “要是不认真呢?”德拉科懒洋洋的做出另一种假设,尽管这听起来像是在抬杠。


  “那就是百分之二十五,”魔女小姐耸了耸肩,“而且输了是你们活该。”


  一众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队员们齐齐翻了个白眼。


  弗林特冷冷哼了一声,双手抱着手臂傲慢的抬了抬下巴:“但格兰芬多不会这么轻易的同意推迟和我们的比赛的。伍德花了整整七年来研究我们的战术,”他顿了顿,垂下眼睫淡淡的说:“我知道他迫不及待的想和我们打一场,这是他最后一年带领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了。“


  德拉科和凯瑟琳飞快的对视了一眼,他又转头看了看卡修斯,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相似的戏谑情绪,但在场的人都很识相的没有拆穿他们的队长。


  这也是弗林特最后一年带领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了。


  斯莱特林魔女并不在意男孩们之间的爱恨情仇,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如果你真的不想和他们比赛的话,就去告诉伍德,说德拉科——我们的找球手的手还没好,不能第一场就比。”


  “那如果他们不信呢?你知道,他们对我们一点信任也没有。”


  “哦,我们对他们也没有,”凯瑟琳阴恻恻的笑了笑,“但他们找不到证据证明德拉科没伤。你们先和霍琦夫人打过招呼,只要德拉科不拆绷带,他们就一点办法也没有。”


  德拉科嗤笑一声,抬起眉毛有些嘲讽的说:“我不得不承认,这位小姐的脑子有时候还是挺好用的,”他冷冷开口道:“正义的格兰芬多会同意的,这正好让他们践行一下他们的骑士精神。”


  斯莱特林魔女是个用预言成就了自己名气的人。她准确的预言了蛇怪和韦斯莱家的小妹妹身上的危险,像是预测天气这种只需要通过科学算法来推测的事情,对她来说简直算得上是基本功。


  于是格兰芬多的第一场比赛对上了赫奇帕奇,而那天不出所有斯莱特林意料之外的是个狂风暴雨的好天气。


  看台上的风一点儿也不比球场上的小,豆大的雨点四处飞溅像极了破碎的玻璃球,恶龙把宝库里的碎玉投珠倾盆而出,狂风呼啸过境是长翅卷起的风流。


  男士们不得不把身娇体弱的淑女们夹在彼此之间,以防她们被大风吹跑。潘西拉着高尔和克拉布给她挡风,又缠着布雷斯给她取暖。


  斯莱特林的找球手和追球手先生坐在魔女小姐的一左一右,她被允许和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队员们坐在一起。那是斯莱特林观众席上视野最清晰的位置,这样她就可以清楚的分析场上的局势和两边的打法,以便于下次给斯莱特林出谋划策。


  “他的体型本来算得上是他当找球手的劣势,”凯瑟琳拿着望远镜看到了球场上的赫奇帕奇找球手。塞德里克风里来雨里去的毫无阻碍,他的身材高大而结实,与对面摇摇晃晃又被雨水糊了眼镜的哈利形成了鲜明对比。“现在反倒成为他们打赢格兰芬多的优势了,难怪我昨晚算出来他们的胜率更大一些。”


  卡修斯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她:“可现在格兰芬多领先了五十分。”


  “但他们没抓到金色飞贼,”德拉科拖着长音开口,“这应该让他们挺着急的。”


  果不其然格兰芬多在中途叫了暂停,比赛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得有一边想办法抓住金色飞贼,结束这场在糟糕天气里的比赛,不然他们就会一直打到半夜。


  “嚓”的一声,昏暗无光的天被撕裂开来,炽白长剑划开厚重帷幕,映在蓝的绿的慌张的惊讶的瞳孔里刺眼而眩晕。


  比赛重新开始,雨却比之前更大了些。猩红的暗黄的衣袍在风里萧瑟,凯瑟琳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安吉丽娜的路线,突然耳边响起了潘西刺耳的尖叫声:“凯瑟琳——!!那是不是你的狗?!!”


  凯瑟琳反射性的抬头顺着潘西指的方向望了过去,那炽白的剑又向她砍了过来,电光照在她脸上白得不真实。黑色的大狗站在看台的最高一层,滚雷和闪电在它身后轰鸣,似真似假如掌控死亡的神袛派来的使者。


  “它在那儿干什么……”一个克莱门汀的大脑或许会因为信息处理过快而当机,但直觉却永远忠诚。而现在凯瑟琳的直觉告诉她,这条黑狗的出现并非偶然,在这大半个学期以来发生的所有会让她感到瞠目结舌的事情或许都与它有关。


  她被身边的铂金少年狠狠一拽坐回了位子上,德拉科抓着她的手喝道:“别管你那狗了!坐下!”他的声音听起来从未这么紧张过,颤抖的声线在呼啸狂风里都尤为清晰。凯瑟琳一抬头,很快就发现了他这么紧张害怕的原因。


  一群纠缠着缥缈虚无的黑影从压顶的云层里涌向魁地奇球场,灭顶的恐惧和悲伤随之而来,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球场上的两位找球手全神贯注的追着金色飞贼,似乎根本没心思去注意这一批朝着他们而来的摄魂怪。载着格兰芬多找球手的光轮2000越过了他的竞争对手,就在哈利的手差点就要碰到金色飞贼的时候,一只摄魂怪冷不丁的出现在了他的正前方——


  “噢不!!哈利!!!”


  “那是什么东西!!!”


  “梅林啊!!!谁来救救他——他会摔死的!!”


  戴着眼镜的黑发男孩从他的扫帚上跌落了下来,从距离地面五六十英尺的高空没有减速的直线下坠,如果没人出手救他,那么他必定会摔成一滩烂泥。


  “天辅应召,巽字——鲲鹏!”


  凯瑟琳转头看到一个奇门式盘从格兰芬多的观众席上延伸出来,她猛地从座位上又站了起来,死死的看着那一群猩红身影中那张熟悉的面孔,男孩蓝色双眼里满是焦灼的坚定。只可惜这位术士的道行远远不足以让下坠的男孩进入他的式盘范围,就算是姜氏太公奇门巽字法术中最平稳有力的“鲲鹏”也没办法救得了他。


  场上的空气似乎安静了一瞬,接着一阵大风温和平缓的刮过,气流从四面八方向哈利涌去——但正如凯瑟琳所料,这样式微的“鲲鹏”并没有接住哈利。


  紧接着球场上出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身影,他们的老校长挥舞着魔杖,哈利下坠的速度肉眼可见的减慢了,但他依旧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他把魔杖转向了摄魂怪,一股强劲有力的光芒自他的魔杖尖端喷薄而出,凤鸣清脆嘹亮似能穿透一切阻碍,一只巨大的银白色的凤凰尖声唳着飞向了那群摄魂怪,而它们几乎是落荒而逃的离开了体育场。


  而就在此时,塞德里克抓住了金色飞贼。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赫奇帕奇的找球手先生回头一看到对面的队员和球手都骑着扫帚往地面涌去,他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塞德里克将扫帚掉头也朝着哈利飞了过去,对身后嘈杂的人声鼎沸和解说员大声宣布着“赫奇帕奇抓到了金色飞贼”一概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格兰芬多的队员们围着哈利,塞德里克便跑过去找到霍琦夫人:“女士,我想我们应该重新再比一次。我没有看到哈利摔下来了——”


  “可是你的确抓到了金色飞贼,迪戈里先生,”霍琦夫人难过的看着他,“你赢得光明正大。”


  “可是这对他们来说不公平!”塞德里克难以置信的看着格兰芬多的队员们,他转过头去试图找格兰芬多的队长商量,“伍德,只要你们愿意,我们完全可以重赛一次——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伍德叹了口气,绝望的摇了摇头:“不用了,这没什么不公平的。你的确抓到了金色飞贼。”


  少年们吵闹着离开,少年们沉默着伫立。有人失去了他的扫帚,有人失去了他的梦。


  凯瑟琳跟着德拉科走出体育场,不远处就是用担架抬着哈利的行色匆匆的医疗翼团队。一大群格兰芬多跟在担架的后面,看上去就像是被吓坏了。


  突然她的手被人狠狠一扯,力气大得她几乎踉跄。凯瑟琳转头看去,正对上她在格兰芬多观众席上看到的那双清澈的蓝眼睛。


  “你为什么不出手?”男孩用中文这么问她,眼里满是不解的怒意:“我的式盘不够大所以够不到他,但是你可以,不是吗?”


  凯瑟琳嗤笑一声甩开安德烈的手,“你弄疼我了,臭小子,”她揉着自己的手腕说道:“你太看得起我了,我的式盘也没能大到跨越大半个体育场的程度,他摔下来的位置和斯莱特林观众席离得很远。”


  安德烈显然不信她,他咬牙切齿的说:“扯,你十三岁的时候奇门式盘的最远方位就有咱们家院子那么大了,”他瞪着她,眼里似有责备:“你甚至都不愿意试一下。”


  “但我现在也才十五岁,我为什么要冒险做一件我明知道自己做不到的事?”魔女小姐冷冷的笑着反问他。


  “冒险?这有什么好冒险的,这不过也是魔法的一种——”


  “黑魔法也是魔法的一种。”凯瑟琳抬起下巴,声线平稳,态度轻蔑:“在全校师生使用一种所有人都没见过的法术,你觉得这不会引来谣言和祸患?”她朝安德烈走了一步,挑起眉毛说道:“是,外公允许我们在霍格沃茨使用奇门法术,但不是这么个用法。否则在我看到你展开式盘的那一刻,你就会被我打趴下。”


  在给了自己弟弟一记鞭子后,魔女小姐还不忘再给颗糖。她叹了口气,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而且我来救他一点也不合适,你要理解我的处境。我是斯莱特林的级长,而且我和德拉科——”


  讲到这个名字时她顿了顿,往后瞟了一眼站在雨里等着她的铂金发色少年。德拉科的视线一直看着他们,看到她转回头便懒懒的扬了扬眉毛,用口型叫她快一点。凯瑟琳无奈的笑了笑,转回头说:“我不可能为了救一个和我没讲过几句话的格兰芬多男孩而毁掉我好不容易和他建立起的关系。而且你看到了,那时候邓布利多已经在球场上了,根本用不着我出手。”


  安德烈沉默的低着头,随后拍掉了少女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我知道了,因为你是斯莱特林。”他嘲讽似的看着她:“你从来就不会做对自己无益的事,对吗?”


  “先别着急着给人对号入座,男孩。”一个拖着长音的透着不耐烦的声音在凯瑟琳耳边响起,铂金发色的少年懒洋洋的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对着安德烈歪了歪头:“她上个学期可是贯彻着英雄救美的骑士精神,帮助波特救了他的小女友。”


  凯瑟琳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得了,我没有,别再说这个事了。”她说完话后才反应过来德拉科居然听得懂他们的谈话内容。她震惊的看着德拉科:“你、你真的去学中文了?”


  德拉科皱了皱眉,似乎对她的反应并不满意:“我说我会学就肯定去学了,我看起来像是会食言的人?”


  “……”


  “像,或者你就是。”格兰芬多雄狮向来英勇无畏,“请把你的手放下来,先生,她不是你女朋友。”


  德拉科嗤笑了一声,捏着凯瑟琳削瘦肩膀的手更用力了些,对着安德烈撇了撇嘴:“虽然你和她认识的时间比较长,但是对她的了解似乎还不如我啊,男孩。”


  他扬起一抹假笑,对蓝眼睛的格兰芬多男孩点了点头:“如果你不打算再和她争论她为什么没有救波特的话,我们就先离开了。”


  说完他就搂着凯瑟琳的肩,不容置喙的带着她离开了。留下安德烈在原地对这个搂着他姐的混蛋嗤之以鼻:“拽个屁啊,操。”他转身往医疗翼的方向走去,嘴里一刻不停的抱怨道:“我姐这什么眼光,这臭屁流氓,还不如大哥呢。”


  





啊突然觉得感情线是不是太甜了点

或许虐一虐更健康?千刀万剐的感情才生动厚

不过阿兹卡班的囚徒应该没有刀,要有也是火焰杯(?)

安德烈和凯瑟琳的大哥也是重要角色,但是离他出场还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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